盘点台灣的监听秘密:两岸人士往来電话多遭监听
斯诺登讓人们晓得美國若何监听全球。而台灣,如今也讓人们看到,即使解严20多年,今天依然监听泛滥,被媒体形容為“监听王國”。前不久刚爆出王金平涉嫌“關说”而被特侦组监听,昨天,台肩周炎,媒又登载動静说,“内政部长”李鸿源與无盟“立委”高金素梅的婚外情居然也被“不测监听”。另外一名“情治首长”被“廉政署”监听到“3天召妓1次”。
监听,再一次成為台灣公众存眷的话題。
機密1
监听单元不只是特侦组台灣大陆通德律風大多遭监听
法令保障人民享有機密通信自由,监听常常存有人权上的疑虑。
在台灣,甚麼环境下可能被监听?哪些单元有权举行监听呢?
苏玉麒曾在台灣情治单元“查询拜访局”事情過25年,是台灣用针孔摄像头破案的第一人。因破案获咎了很多人,在“3·19枪击案”后不久,他就選择分开,成為一位電視“名嘴”。
至于刑事监听,苏玉麒说,按照“通信保障及监察法”的划定,若是把握了相干事证,但没法子作进一步伐查,即可申请监听票,一般针对绑架、掳掠、私运、贪污、交易假股票、洗錢等触及最轻3年有期徒刑的犯法。
今朝有权对别人举行监听的单元,包含“國安百家樂看路,局”、“军情局”、“刑事局”、“查询拜访局”、“海巡署”、“特侦组”、“廉政署”、“移民署”、“宪令部”等。
機密2
监听范畴不只是德律風做不做坏事,均可能被监听
所谓监听,又叫“通信监察”。在数字化的今天,台灣政府的监听范畴早已大大超出了德律風的范围,也不只是電脑,你随身不离的手機、iPad,也随時有被监听的可能。也就是说,你傳輸和贮存的文字、影象,和相干谈吐與谈话,统统可能被他人瞥见、听见。“如今监听方法比之前先辈多了,之前咱们用灌音带录,如今就是電脑功课了,在台北查询拜访处就有6台電脑在监听,要听哪一時段、哪些内容,直接调出来便可以了。”苏玉麒说。
固然监听是针对嫌犯,但一个案子常常要粗腿雕塑,监听不少相干职員。“1993年侦辦花莲做票案,一會兒就监听了64条线。另外一个‘電玩案’被监听的到达1000多人。”如斯之下,即使你没有犯警,也都有可能被监听。李鸿源婚外情被“不测监听”就属此类。
对付台灣监听,台媒曾援用Google履行董事长埃里克·施密特的话劝说大師,“万万别写下任何工具,讓人未来在法庭上宣讀出来讓你尴尬,或成為報纸头条的消息題目,這句话将不只合用你所说的所写的,還包含所有你上過的網站、你在社群網站参加的朋侪……這个期間是人类史上第一个没法删除记实的期間。”
機密3
正當监听是“需要之恶”不法监听,一年纪百万人被侵权
监听对辦案职員来讲,是个很是好的辦案手腕。台“监察”陈述显示,从2010年1月到2011年10月,台处所法院批准的1012件已侦察闭幕的监听案件中,有728件得到告状,告状率71.9%。正由于监听有益提高被告状概率,以是,连台灣新任“法务部长”罗莹雪也認為“监听是需要之恶”。
按照台灣划定,除“谍報监听”特别处置外,刑事监听中,监听单元必需向辖區内法院申请监听票后才举行功课;法院要當真审核才能發放监听票,监听票有严酷的“有用期”。并且,监听终了后,监听单元必需奉告被监听人,并出示书面监听陈述。
但是,台灣的不法监听却泛滥成灾。台灣“法务部”资料显示,2001年有500万人次被不法监听;2002年升高到700万人次,且监听票的核發率几近高达100%。“我看過‘法务部’资料,马英九在朝后,总得监听案件只有陈水扁時代的1/5摆布。”苏玉麒说。“监委”余腾芳和叶耀鹏的2012年查询拜访陈述显示,曩昔6年,台灣公众被监听的案件最少有58187件,高于國际正常程度。2007年起台灣跨越3000件的监听案中,有26%過后未依划定通知被监听人,紧张陵犯人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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